约翰走近了,或者说飘进去,还是城堡在向他靠近?
“他四处张望,想找到什么参照物,然而感觉不到脖子……”
“但它还是正方向向我靠近。”
我甚至‘有了耳朵’,听见了呼啸,以及震动,我感到……欣喜,是的,这种感觉;和头依旧的眩晕使我又无法思考,近了,更近了,在近一点,我几乎要看见……
“噢!这里不是……是城堡,就是城堡,”
他看见一行字,却不知道是写在哪的,墙上?还是穹顶?
‘既以得见光与明,缘何不信?’
“啊……”
约翰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视角;向下,是天空一样渺远的灰色雾气,向上,是寡淡如水的绿色,间歇有闪耀的点,约翰没敢……收回了视线,也因为要专注的看着下面,是,源堡,或者说有这样概念的东西……
果然,只是……‘城堡’,约翰‘走’(他可以控制了)了进去。
一步,两步,他可以数,
十三步,到了。
门,他试着敲了十三下,没用,他的笑容略显尴尬。
约翰此时突然福至心灵的一拍手,
“啊!这样,”他……用力一推门,开了。
一条小道,就像一个现实的城堡,青石垒成的墙壁和青苔——会动的深绿色附着,然而在愈发的与约翰心中的,有这强烈神秘学意义的那个区别开来。
第十四,十五,约翰还是觉得数着有用,小道并没有什么花草丛林灌木,因而荒芜偶有黄褐色的草枝,约翰没去踩它们,零散的没有挡着路。
三十一。
他面前出现了,又,‘可悲,你总是不信’他扭过头,
‘好啊,你又在相信’
“信……无聊,”
约翰觉得,似乎再走下去,就会形成一个循环?趁现在‘循环’还没有开始……不能让其污染了他神妙的步数……
“喂!听着!我没想和你辩经,如果你认为这是一个美妙的过程,呵!左一下右一下有什么意义?加点么,水桶腰是没有前途的!”
“只有到极端,才能,才会迸发出转变!生化!”
……
“那么……那时,你还会信……”
“没到……那我怎么知道!”
……
“但是,那时候,如果有;也就不需要信了。”
‘信’,这是什么?约翰给出的答案是——黑箱,是不能理解而需要时将就的媒介。
故曰:“信则——不得不有所得。”
不然,岂不跟没信一样?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特殊的‘工具’那么,工具;只有拿起,或者放下,拿起时承重,放下时就相对的舒缓,但不就是这样吗?只是看不清楚而产生了误会——真是可悲,但只怪人生而有极限而人与人之间不能一概而论……
约翰右手抚胸,‘赞美愚者!’等待此地回应或者变化。
哦,或者,我们往前走一点三步……duang!
艹!
一面墙,出现了,
“这……这,算三步还是两步半?”约翰突然沮丧,丝毫没有口吐箴言带来的荣誉喜悦感……
……
好了,又水……来一点干货作为结束吧,——
“约翰?!”
莱文看着那个墙下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