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九章 心疼哥哥

地表最强九千岁,我靠加点成武圣!

归墟甚至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陷入了大片的黑暗之中。

“岂有此理,那狗东西前来洗劫龙虎山各分支,原来就是为了将贫道引出!”

归墟突然有种后知后觉之感。

尽管心潮跌宕,脸上却是面无表情,似乎陈长安对他根本就形成不了威胁。

同时,他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一张皮囊?你莫非就是此前硬闯云林寺的大夏余孽?”

“真是想不到,大夏又死灰复燃了!”

归墟冷哼一声“明明气数已尽,却仍冥顽不灵!贫道今日便替我大周替天行道!”

陈长安却是轻蔑道“外边都说龙虎山什么都不行,只有嘴皮子功夫顶呱呱,今日我可算是领教了!”

“等会我要亲自割下你的舌头,看看到底有多行!”

霎时间,陈长安便收紧皮囊,恐怖的妖异气息弥漫空气,似乎瞬间就能将这具分身绞杀于其中。

然而,他显然是低估了这具分身的能耐。

在皮囊收缩的同时,这具分身竟然以自爆的形式来威胁陈长安。

尽管自爆之后,本体的道行亦会因此大打折扣,但陈长安也绝对好不到哪去。

刚刚恢复伤势的陈长安,显然不远与其两败俱伤,嗖地便收回了正在紧缩的皮囊,重新现出了儒雅男子的皮相。

归墟本想趁机逃窜,但又不甘心地多看了一眼站在平房门前观战的陈向北。

“岂有此理,这等大补之物岂能便宜他人?纵是毁了这具分身,贫道也要得到他!”

想到这,归墟便立马调转了方向,朝着陈向北迅速掠去。

这可把陈向北吓了一跳,心中暗道

“兄长啊,你在做什么啊?快干掉他啊!”

陈长安见状,霎时分出了八具人皇皮囊,将悬空的归墟团团包围了起来。

尽管归墟只是半步金仙,面对相当于无量境的画皮无相大能,道行矮了一大截,但心中的渴望却促使着他拼死一搏。

只要得到陈向北这件大补之物,就算修为大打折扣也值当了!

“月华引!”

归墟面对八具人皇皮囊的围攻,再次超负荷祭出月海。

在漫天的月光的照映下,方圆百丈之地皆为冰霜,包括那八具人皇皮囊,也骤然定格在了归墟的跟前。

而平房与小部分的稻田在陈长安的力保下,才得以免于其害。

眼见自己的八具人皇皮囊成了冰雕,陈长安怒不可遏,大袖猛荡,朝着掐出指决的归墟袭去。

归墟目光一凛,手中的指决再次变化。

“月华雨!落!”

漫天的月华陡然变幻,化作了春风细雨,飘落大地。

所过之处,冰封的地面出现了一道道深邃的沟痕,如同被利刃凭空划开了一般。

那些在陈长安力保下安然无恙的稻苗,终究还是没逃过这场暴风雨,纷纷被拦腰折断。

就连陈向北所在的平房,也在这场月华雨的浇灌下千疮百孔。

以致于陈向北不得不祭出三千红丝护体。

至于陈长安,显然没料到归墟还有这一手,猝不及防地被割出了一道道深入皮肉的伤口,鲜血不断地往外冒。

见成功拖住了陈长安,归墟再无顾虑,疯狂地扑向平房内的陈向北。

“来吧!我的宝贝!”

陈向北喉咙一动,头皮一阵发麻。

没想到堂堂无相境的陈长安,竟拿一具半步金仙的分身毫无办法。

这就是半肉坦克与风筝法师的区别?

陈向北退无可退,只能祭出最后压身的手段。

“钟馗钩子,给我钩!”

龙影闪烁的钩子,嗖地甩向迎面而来的归墟,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然而,由于归墟的道行实在是高出了一大截,又由于钟馗钩子属于道家神通的原因,二者天然相克,平日百发百中的钩子,竟生生被归墟化解了。

见此一幕,陈向北心都凉了,只能祭出黯然销魂剑,打算做最后一拼。

“二十秒真男人模式,启动!”

陈向北耗费了巨大的元神之力,再次开启真男人神通。

在归墟迎面扑来的同时,朝他身上捅了不知多少招。

然而,归墟却再次祭出移形换影身法,完美地避开了这顿剑锋。

旋即伸出一只大手,猛地抓住了陈向北的衣襟。

“跑?你跑得出贫道的手掌心吗?”

“有无相境当靠山又如何?真以为能拿下贫道?不自量”

“力”字还未说出口,归墟的表情便骤然一窒,抓住陈向北衣领的手缓缓地松开,像是遭到了什么突如其来的袭击。

他僵硬地低头一看,一只大手穿透了他的分身,直接掐碎了其中的元神之力。

回头一看,陈长安不知何时破解了那波月华雨,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身后。

“弟啊,要不他下面给你吃?”

陈长安嘴角微动,示意了一下被他掌控在手中的归墟分身。

同时,由于元神之力的崩碎,这具分身也在逐点逐点断开与本体的联系。

陈向北立马就明白了陈长安的意思,这是要与他一块瓜分这具分身。

“好的兄长!”

很快,兄弟二人便以画皮大法将这具分身瓜分殆尽,将其元神之力通通化为了己有。

两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一个绵长的饱嗝。

“弟啊,不错!看来你已经迈进了画皮大法的门槛了!”

他刚开口。

呲呲呲——

浑身大大小小的伤口便不由自主地喷出血来。

“兄长,不打紧吧?”

陈向北喉咙不禁微动,强行摁下信中的喜悦,一脸忧心地问道。

“好久没有饱餐一顿了,有点撑而已,流点血不打紧,这牛鼻子老道不愧是半步金仙,就连分身也有这等成色,真是大补啊!”

正当他闭上眼回味无穷时,却突然听见一阵哗啦啦的声音。

睁开眼一看。

“弟啊,你这是要作甚?”

他的眼角不由得抽搐了几下,

陈向北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堆水囊,正在忙碌着接他身上流出来的鲜血。

面对陈长安的质问,陈向北清了清嗓子道“咳咳那个,我是在心疼哥哥啊,流了这么多的血,想着不要白白浪费,等回头做个血豆腐给兄长你补一补”

虽说,陈向北这个理由找得属实有些勉强,但一切都是在为陈长安着想。

无相境的血是何其金贵,其中蕴藏了不知多少修为,想来他应该不会拒绝才是。

反正等回头换上猪血,再适当掺合一些人血,陈长安也尝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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