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投案自、自寻死路?做梦!”赵北鸣冷笑道|(着,我爸妈才能活着,我前脚自,后脚就有人要灭我满门,我又不是白痴,能连这事都想不明白?”
“你最好考虑清楚。你母亲本来病情已好了很多,但这些人如果疯狂起来,要给你母亲做个手术,然后出个医疗事故什么的,也是很简单的事。”肖梦雷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少用这个来唬我!杀人是要偿命的,他们毕竟不是黑社会,总该知道这种事是不能做的。还有,我就不信他们敢杀我妈!如果他们敢的话,早就动手了。”赵北鸣把肖梦雷提到半空中,冷笑道,“跟我比玩命斗狠是吧?他们都知道我的手段,就算他们把我父母都杀了,也只不过死两个人,但你们国安部从上到下,我都会一个个地灭你们的满门,不杀光你们,我不会收手!”
“你以为你是谁,真是人吗?”肖梦雷冷笑道。
赵北鸣淡淡一笑,将肖梦雷放下地来,说道:“我不是人,不过我当执能者这么久了,你们能奈何得了我吗?”
“你别以为你天下无敌!我透露点消息给你吧,以前国安部确实默认了你一些行为,认为对社会秩序有益,所以才没有全力围剿你,否则你也活不到今天。”肖梦雷解释道,“但这一次,你一个人绑架上百个人,影响实在太大了,都被报道出去了,国际社会一片哗然,国际刑警组织也严厉指责我们抓捕不力,公安部和国安部现在的压力都非常大,不得不采取点非常规手段,对你下重手了。要不然,咱们国家的秩序就全乱套了,再没有人敢相信警察的能力。”
“那你准备怎么做?”赵北鸣平静地说道。
“我知道你不肯自的,不过,我还有个办法。”肖梦雷微微一笑。
“什么办法?”
“让执能者从地球上暂时消失。”
“消失?暂时?”赵北鸣一边用读心术读取着肖梦雷的想法,一边打开门,查看了一下外面那些煤老板的动静,现没有异常后,又把门关上了。
“这是国安部研制出来地一种药。可以让人陷入假死状态五分钟。”肖梦雷从怀里掏出一小瓶蓝色玻璃瓶装着地药水。说道。“你喝了这药以后。脸色会白。身体会变冷。会暂时失去知觉和痛觉。我再打你两枪。宣称你被打死了。在火葬场。我再趁机将你掉包。你醒来后就自己逃走吧。但以后不要以执能者地身份露面了。去国外吧。走得越远越好。不要让人现。否则我也会有大麻烦地。至于你地父母。我会帮你照看地。毕竟如果我‘杀’了你。也算立了大功。他们会招我回去地。”
“这又是你个人地主意?”赵北鸣接过药。拧开瓶盖。闻了一闻。眯着眼说道。
“是。这些事都是因我而起地。我欠你太多。也只能这样帮你了。希望你能原谅我。”肖梦雷脸上露出了一丝罕见地赫然。
“这种药能让脉搏停止。能让瞳孔放大吗?”赵北鸣盯着肖梦雷地眼睛。缓缓说到。
“不能。只能让脉搏放缓。瞳孔也不会放大地。”肖梦雷皱了皱眉。说道。“不过。我不会去让人探你地脉搏地。也不会让人去查看你地瞳孔。我会舍命护住你。”
“就凭你?你如果是部长还差不多。现在你只是个废材罢了。按你这种办法。我非死不可。”赵北鸣叹了一口气。说道。“肖梦雷。我知道你真心想帮我。我也决定再信你一次。但你地方法实在是太差劲了。以你这样地智商。怎么能进国安部?”
“那你说怎么办?”肖梦雷把手一摊。
“火葬场你是怎么安排的?”赵北鸣沉吟道。
“昨天死了一个乞丐,正等着火化,只要你能过这一关,火葬场的工人会调个包,把他给火化了。我从你打给我的钱里,取了十万给那工人,封他的口。”
赵北鸣闭目沉思良久,然后睁开眼来,把手里那瓶“假死药水”倒入洗脸池里,说道,“让赵北鸣消失,这个建议倒也不错,我决定接受,这样今后可以避免很多麻烦。但是,用不着这瓶假死药了,因为这药的效果太差了,本身也是国安部研制出来的,一定会被现问题,我一样会死的,而且还会连累你。
所以,要死就死彻底一点。”
“难道你真打算去死?”肖梦雷惊讶地说道,“不行,这样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赵北鸣看着肖梦雷的眼睛,微微一笑,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
一百多个煤老板紧张地看着卫生间的门,暗自猜测着刚进来的肖梦雷到底是什么人。
猜测归猜测,没有一个人敢去开门逃跑,他们知道赵北鸣的度,只要听到会议桌被移动的动静,
出来动手。谁也不敢去惹这个恶魔般的人物,拿自玩笑。
卫生间里,忽然传来一声枪响、两声怒喝,然后推拉门被“砰”的一声撞飞了,两个人影飞了出来,快地打成一团。
煤老板都大惊失色,这两个人影的打斗度极快,就象一阵风掠过,然后玻璃窗忽然碎了,一个黑影一闪,然后一切都静止下来。过了几秒钟,窗外传来“砰、砰”的两声巨响。
煤老板惊讶地现,卫生间里空空如也,赵北鸣已不见了,落地窗破了一个大洞,窗帘也被扯掉了,还有,卫生间旁边的那台34的大彩电也不见了。
肖梦雷在窗口边探了探头,对着窗外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一阵风似地跑出去,打开铁门,回头喝道:“执能者已被我杀了,扔下六楼去了,你们在这里等警察来解救你们。”
煤老板们大喜过望,哪等得了警察来,都蜂拥着从铁门内挤出去。有几个胆大的煤老板奔到窗前,看着地面上仰面躺着的那个身影,头部已流出一小摊鲜血。一台摔得几乎粉碎的大彩电,将零件散落了满地,躺在赵北鸣身旁,一副窗帘也卷曲着落在附近的地面上。
很快,几个人提着手枪,如临大敌地围了上来,而肖梦雷也以骇人的诡异度掠到了楼下,在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他半趴在赵北鸣身上,四处翻弄、检查着,同时嘴里说着:“兄弟们,这不是煤老板,是执能者赵北鸣,已经被我杀了。”
很快,几十个人围了上来,这里有武警,也有些穿着便服的人,胖胖瘦瘦的都有,手里都提着手枪或微冲,如临大敌地对准地上的赵北鸣。
“呸,杂种,敲了老子那么多钱,死得好。”几个煤老板纷纷往窗下吐口水。
肖梦雷从赵北鸣身上掏出了两把枪和一些遗物,放在旁边。
“小肖,你让开,让我们再扫他几梭子!”楼下,一个提着微冲的胖子冷笑道,“他不能本事很大吗?现在只不过是从六楼摔下来而已,我总怀疑他还没死透。”
“人死如灯灭,一了百了!他曾经是我的兄弟,现在也是!如果你们敢再拿枪射他,别怪我不讲交情。”肖梦雷猛地回过头来,一双鲨鱼似的死鱼白眼睛,冷冷地盯着胖子,里面满是杀气,让胖子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
“北鸣兄弟,都怪我,把你推上了这条绝路,然后又亲手杀了你,我对不起你。你放开这些恩恩怨怨,放心地去吧。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我会帮你照顾好他们的。”肖梦雷把头扭回去,对着赵北鸣的尸身喃喃地说道。
“执能者死了?”一个梳着大背头、一副高级领导模样的中年人在人群外喝道。
人群自动地让开了一条路,让那个领导进了圈子。
“死了,我都检查过了。”肖梦雷站起身来,似乎松了一口气。
“怎么死的?”
“被我骗他喝下假死药,意识丧失,被我连续击中要害,然后被我从六楼给扔了下来,全身内脏破裂,被活生生摔死的。”肖梦雷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蓝色的小空瓶,亮了一下,说道。
“小刘,小陈,你们去检查一下。”领导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赵北鸣死后,眼睛一直睁着,正是那种死不瞑目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吓人。
一个青年拿着个微型强光手电筒,照了照赵北鸣的眼睛,看他的眼睛一眨不眨,才放心地扒开眼皮,仔细地看了看瞳孔,说道:“瞳孔已经放大,直径过6mm。用强光照射时,瞳孔大小没有任何变化,对光反射消失,确认已经脑死亡。”
另一个中年人蹲在地上,也一直在仔细地观察着这一切。
“小陈。”领导言简意地话道。
“没错,瞳孔是这么回事。”中年人说完这句话后,又把赵北鸣的左手举起来,说道:“脉搏也已停止跳动,没有了体温,确实是死了。”
“哦……”领导松了口气,也凑上前去瞅了瞅瞳孔,摸了摸脉搏,然后站起身来,欣慰地说道,“想不到这么简单就解决战斗了,小肖,不错,你立了个大功。好了,照相和做法医鉴定吧。小李,通知狙击手撤走,不要再扰民了。”
两个人拿着照相机,给赵北鸣照了些全身照、半身照、头部照,又对着那双大睁着的眼睛照了几个局部特写。两人法医则蹲在地上,一边检查赵北鸣的身体,一边填着一张表格。
提着微型冲锋枪的胖子忽然向前走了两步,右脚猛地跺在赵北鸣的左手上,一阵碜人的骨折声响起。
肖梦雷的脸色顿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