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妈恭敬地递过去一杯热茶,满脸堆笑道:“老先生,您先坐一会儿,少爷已经去请少奶奶了。”
田家炳抿了一口茶,嗯了一声,便把茶杯放在了一旁。
没一会儿,娄天钦便拽着姜小米下来了,她头垂得很低,脸颊两旁的头发把她的脸挡得严丝合缝。
田家炳感到意外,她是见不得人还是咋地?
下了楼,娄天钦介绍道:“这就是我太太,姜小米!”
田家炳眯着眼打量着她:“你就是姜小米?”
“是我。田老先生,我……我……”姜小米急的抓耳挠腮,小心的掀开眼帘,看见田家炳脑袋上的绷带,师父也真是的,干嘛下手那么重?说好了讲道理,怎么变成动手呢?
就在姜小米纠结要怎么跟对方解释的时候,田家炳忽然开口:“今天的事,对不起了。”
娄天钦以为自己听错了,田家炳居然给自己老婆道歉?
“我的保镖没有冒犯到你吧?”
姜小米呆呆的摇了摇头:“没有,他没有冒犯我。”
“那就好。”田家炳舒了一口气,而后扬起一抹诚恳的微笑:“以后世丞的硬笔书法还继续去我那儿上吧。”
娄天钦面露惊喜:“田老先生,您改变主意了?”
田家炳苦笑:“嗯。”
姜小米不光意外,还很惊悚,这简直比拍恐怖片还要恐怖,田家炳是出了名的固执,如今竟然推翻自己的决定。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田家炳冲夫妻两个拱手:“好了,我今天就是过来说这事儿的,说完了,我得回去了。”
“老先生,不如留下来用个便饭再走。”娄天钦挽留道。
“客气。您留步。”
田家炳走后没多久,姜小米电话就响了,她刻意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去接。
“师父?”
“怎么样,田家炳有没有去找你?”
姜小米忍不住问道:“师父啊,你到底把田家炳怎么了?”
白敬亭在电话那头得意道:“那家伙以前就是一副欠扁的样子,没想到老了还是那样,我跟他说,如果不跟我徒弟去道歉,还有重新收下我徒孙的话,往后每个星期我都领着一帮人过去揍你,估计老家伙怕了,哈哈哈哈哈哈。”
“之前你们不是说要跟人家讲道理的吗?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动手了?”
“切,谁跟他讲道理?什么叫道理?谁拳头硬谁就是道理,你还年轻,以后学着点,对了,你宣传拍得怎么样?”
提到这个,姜小米有点心里没底:“我拍完老人全搬到一块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