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走后,校长兀自生着闷气。因为张熊惊扰了她的热梦,所以她不得不迁怒于桌子上放着的一叠模拟考试成绩表。
她抓一一把,狠狠的揉成一团,然后摔在地上;但她又觉得这样做难消心头之狠,于是冲过去踩上几脚,自然,那浑身波浪一般的肥肉不停价乱颤,看起来忽闪忽闪的,似乎充满着未知的大凶险。
“法克油!(“fuckyou!”的发音)”校长坐了一会儿后,不知又想起了什么,瞪着眼睛骂了一句,然后走到那团被她糟蹋的不像样子的纸团团,吃力的弯腰将它捡起,似乎是担心有人偷看似的瞅了瞅窗外,发觉窗外一片秋色无限之后,将那纸团团塞进自己的裤裆蹭了一会,完事后掏了出来,双手扒拉开,朝里面吐了一口发黄的浓痰,这才捏在一起,摔在桌子上。
“成绩,可笑的成绩!学生,万恶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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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无从猜测为什么校长会如此生气,动作为什么会如此诡异。但起因一定是张熊的冒然闯入。
按照常理,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但是校长并不是这样。那天她在办公室坐到半夜,脑子里面反复盘旋着一个问题,同时脑海里也不停的重复的一个画面。
校长的这种情况,多年前发生过一次,只是当年的痴情汉早已归于黄土,如今的熊汉子连毛还没有长齐(真的连毛都没有长齐?自然不是了。但是站在老女人的角度看,这帮高中男生还真的tooyoung,toonaive.)
校长觉得今天下午放学后的这件事有些不对劲。她皱着眉头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个不对劲的破绽或者理由。只是当张熊推门进来的时候,张熊那高大威武的身躯以及裤裆顶出来的高丘老是盘旋在校长的心头,挥之不去,盘桓纠缠。
“什么意思?‘他棒子能做到的,我也照样能做到!’”校长苦思冥想着,“他说这话的意思是......”
校长不禁大吃一惊,难道张熊在门外偷窥已久?难道他听到或者看到了我和棒子之间的......
“法克油!法克油!”
校长拍着桌子,独自吼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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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你这人咋这么恶心!”
“妈的,我是为了你才干这勾当的!”
“你干的也太过了吧!张大胜都快不如你了!”
“到底谁过了?校长这样的货色,你几把居然翘到天上去了!”
张熊和棒子边走边说着。张熊一脸苦相,对自己在校长办公室外听到的一切感到难以置信,而棒子则胸有成竹,脚步坚定,沉稳冷静。
“那是因为你们说的话太淫荡!你说我这么纯洁的一个人,居然听到这么恶心的对话!从此以后,我该怎么面对我自己,我该怎么面对神仙姐姐!”
“神仙姐姐也需要男人是不是。”棒子不动声色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张熊嚷道,“试问茫茫人海间,哪个男人能配得上神仙姐姐呢?没有!告诉你哥们,完全没有!”
“按你这么说,神仙姐姐就得一辈子守活寡了?”棒子笑着问道。
“呀呀呀!你他妈的咋怎么俗!张口闭口就是男人女人结婚生娃的,你就是一个土包子,土的不能再土的土包子,我告诉你!”
棒子微笑着摇了摇头,知道此刻的张熊还沉浸在对异性的无限幻想之中。
当然幻想无罪,意淫有理。这是作为人的权利。虽然大猩猩和猴子们也有玩弄自己生殖器的习惯,但人却能够在自己的脑海中刻画出一个最令自己满意和向往的异性出来,想必大猩猩和猴子们应该没有这个本事。
没有和异性接触之前,异性对他来说完全是一片未知的领域,在张熊的幻想之中,像张娟这样的神仙姐姐理应纯洁的像一片来自天际的雪花,或者透明的像远古森林中飘香的空气。而且,在张熊的心目中,能够配得上神仙姐姐的人不是送悟空就是二郎神,也就是说,没有日天的本事,就根本配不上神仙姐姐。
举目四望,芸芸众生之中,谁他妈的有腾云驾雾的法术呢?这又不是托尔金笔下的中古世纪,这里不过是隐藏在深山之中、几乎与世隔绝的一个小村落而已。小村落的人虽然相比城市中的花样男女来说要质朴许多,纯粹许多,但他们照样有着人的正常需求。他们饿了就要吃饭,困了就要睡觉,男人想女人了就要托媒婆说媳妇,女人想男人了就要想着法儿像中意的人儿抛媚眼。
如果说和外界最大的区别,可能就是雾村的女人们都相对比较自然一些。她们不会斤斤计较,不会玩弄心计。这是都市女性很难具备的特质。
当男男女女沉醉于灯红酒绿之时,彼此都带着一个坚不可摧的面具,就连脱裤子草逼这样的事情,彼此之间都要讨价还价,商量来商量去。张熊和棒子将来都会刻骨铭心的体会到都市的轻浮和刻薄,只是现在的他们依旧在雾村安安静静的生活,过着几乎算是无忧无虑的日子。
“还好你进来的及时,不然我就是第二个张大胜!”沉默的棒子突然堆张熊说道。
“哥们,说这些就更俗了!我们谁跟谁啊!”
“哈哈,这个校长可不是一般人。我现在将你介绍给了校长,你......”
张熊突然瞪大眼睛,吃惊的叫道:“你什么意思,把我介绍给了校长?说清楚是啥意思?”
“解铃还须系铃人,懂?”
“啥意思?我咋有种不好的预感呢,脊背凉飕飕的?”
棒子拍了拍张熊的肩膀说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你在门外已经听的够清楚了,我已经将校长的裤子给成功地脱了下来,而你也成功地看到了她的光腚。剩下的就需要你的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