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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天其实是不小心看到阿姨您……”棒子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么说你真是看到了?”张阿姨微微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
“我本来是想看看三伢子为啥老是钻进草丛不出来,没想到我刚刚钻进去,就看到……”
“我就想不明白了,女人尿尿有啥好看的!猫猫狗狗也撒尿阿,咋不去看呢?”张阿姨一边给棒子碗里加了一勺醪糟汤,一边说道。
“我……”棒子羞得脸快要栽进碗里了。
“还有阿,从草丛后面真能看到我们尿尿吗?”
“嗯。”
“不是有墙挡着吗?”
“草丛位置比较低,而且便槽以下都是空的,所以……”
棒子感到自己的下面涨的有些难受。他脑海里总是盘旋着一副模糊的画面,那幅画面中,张阿姨一把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光油油的屁股蛋蛋恍得棒子眼花。一股刷拉拉的清流从黑乎乎的沟壑里冷不防的流了出来,撒的到处都是……
“棒子?”
张阿姨喊了一声,棒子这才猛得回过神来,面红耳赤地看了张阿姨一眼。
“你可不要学三伢子那个老光棍!你真想看,就再等等。到时候张阿姨给你张罗个心疼的媳妇儿,你想咋看就咋看。”
张阿姨意味深长地望了棒子一眼,然后走出厨房,站在院子里喊起女儿来。
棒子看着张阿姨那凹凸有致的背影,腰细臀肥,肩膀柔滑,两条长长的腿是那么的匀称。棒子羡慕地想:我要是张伯伯的话该有多好!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媳妇儿,我棒子还学什么习,上什么课!我就是像老黄牛一样累死在田里,我也十二分的愿意!
当张娟睡眼朦胧地扶着门框望向厨房时,棒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去,连忙扶着她的胳膊。
“好点没有,娟?”
想起昨夜在麦柴垛上那醉生梦死的缠绵,棒子心中充满爱怜。
他柔情脉脉地看着张娟问道。
“还行。你昨天答应的哦,要背我上学的哦。”
张娟揉着眼睛说道。
“说到做到。我一直背到你的脚完全恢复为止。”棒子语气坚决地说道。
张娟满意地笑了。她抬头瞄了棒子一眼,然后在棒子的搀扶下一拐一瘸地进了厨房,和棒子面对面坐在餐桌上。
“棒子。”
“嗯?”
“你咋不等我,自己先吃呢?”
“张阿姨让我先吃的。”
“我妈说啥就是啥啊?那我呢?”张娟嘟着嘴巴,气哄哄地说道。
“你不是还在睡觉嘛。”
“那你就更不应该先吃了,人家还没睡醒,你就先吃上了!”
“好了我错了。你也别生气了。”
棒子讪讪地说道。
张娟看到棒子一副为难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这还差不多。以后你可要听我的话,而不是我妈或者他妈的话。明白吗?”
“明白。”棒子如释重负。
上学的路上。
当棒子背着张娟走到那堆麦柴垛旁边时,张娟提议休息片刻。
气喘吁吁的棒子放下张娟,有袖子擦了擦汗,回头看着张娟,笑着说道:
“记不记得上周我们的语文课是啥内容?”
“扫兴。好端端地,说语文课干啥啊?”
张娟皱着眉头说道。
作为学生来讲,最让人头疼的事恐怕就是上课了。
老师无一例外地在上面唱着催眠曲,学生也无一例外地和睡眠坐着殊死的抗争。
毫无意义的课本摊在眼前,方程式似乎在肆意地辱骂着自己。
而那些所谓的“大作”,读起来拗口的要命。之乎者也的古文和面目不同的英语单词,让人内心狂躁无比。
可是有什么办法?
无论是男老师女老师,老老师小老师,他们不是都说嘛:
你们这帮没出息的东西!要是不好好学习,女的长大了只能做妓女,男的长大了只能当孙子!
只有考上名牌大学,才能飞黄腾达,鸡犬升天,“一帆风顺,鹏程万里”,才能走进高等社会的圈圈,从舔别人的屁眼变成自己的屁眼被舔,从跪在地上装孙子到沾上白胡子装爷爷!
当然,如果你们到时候能够开个四个小轮子的光亮车车,抱个穿着裙子露着大半个奶子和整条整条大腿的妖妹子,趾高气扬地衣锦还乡,“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多风光,多辉煌!
棒子依旧记得数学老师张大胜给全班同学描绘蓝图时的情景。
张大胜站在讲台上义愤填膺地骂了半个小时“饭桶,狗屎,垃圾”后,突然换上一张痴呆状的面孔,张嘴说道:
“但如果你们好好学了,把分数日弄上去了,考了个狗日的名牌大学,清华,北大,啥啥啥,你们一出来,就是我的爷!就是我的婆!你们要是还记得我这个老师,记得我给你们上过课,我日他妈的就给你们擦皮鞋!你们到了那个时候,要啥有啥!要吃狗日的狗肉,狗肉就是一脸盆!要吃驴球,驴球就是三十根!你们要是想女人,那些电视上的大妹子都脱光了钻你的被窝,你左手捏着白蛇娘娘的大屁股,你右手搓着张慧芳的大奶子!”张大胜醋溜一下把自己吹到下嘴唇的鼻涕吸了进去,然后扫了一眼班上的女学生,手舞足蹈地说道。“还有你们女娃娃,更要好好学!你不好好学,只能嫁个猪,猪还骂你挨球的货!你要是死命学了,分数就刷刷地上去了,分数刷刷地上去了,好大学就为你敞开它的大门了!你们一进去,就是女大学生!女――大学生啊!”张大胜咽了咽唾沫,接着说道,“当大官的就要找你的啊!你们当慈禧太后的可能就大大的有了!”
说完这些,张大胜目光扫遍教室的角角落落,撕扯着嗓子吼道:“你们这群狗日的东西!到了那个时候,你们想啥就有啥,你们想咋弄就咋弄!”
棒子记得每次张大胜说完,班上就群情激奋,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双眼血红,抱着课本疯狂地学到天黑。
但是棒子心里对这个老师、或者说是对这样的老师充满了鄙夷。他心目中的老师和张大胜差得太远了!棒子有好几次觉得张大胜不应该当什么老师,而应该做屠夫。无论从外形还是心灵,张大胜都是一个浑然天成的好苗子。可能不需要费力栽培,他就能茁壮地成长为一名合格的人民屠夫。
所以棒子非常能够理解张娟的反应。皱眉头已经算克制的了,换成别人,恐怕嘴里早已经骂开“日他妈”了。然而棒子说上课的事则是另外一层意思。
“上周的背诵课文是啥?”
“别提背诵课文的事了好不好?我不要听!你这人好讨厌!这是什么地方啊,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张娟捂着耳朵,不停地嚷嚷着。
“娟,先听我说。我们上周的课文是‘桃花源记’。是不是?”
“嗯。最讨厌古文了。”张娟娇声叫着。
“可是我一点儿也不讨厌。”
“你当然不讨厌了,你背熟了不担心,我呢?我还没背熟呢。”
“你不用把桃花源背在背上,桃花源就长在你的身上。”
棒子贱贱的说道。
张娟的粉嫩的脸蛋一下子就红了。她骂道:
“好呀棒子!你是变着法儿欺负我呀!我叫你欺负我,我叫你欺负我……”张娟一边说,一边用粉拳砸着棒子的后背。
棒子呵呵地笑着说道:“我昨天晚上福大命大,不小心钻进了桃花源。谁能想到,我棒子的桃花源居然长在校花的身上呢。”
“好呀棒子,油嘴滑舌呀,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娟故作生气地捶打着棒子,然而她那双粉拳不过是给棒子挠痒痒,惹的棒子心急火燎地一把把她揽进怀里,左手极不老实地捏了几把张娟的两座小馒头。
“不要!大清早的,人多!”惶恐的张娟连忙看了看路的两端,急忙说道。
“你要害怕,我们换个地方?”
“讨厌的很!快迟到了,你还乱想!”
张娟看到棒子那座高耸的小帐篷,绯红着脸,羞答答地说道。
“看到你就忍不住乱想。由不得我的。”棒子趁张娟不注意,又捏了一把她的翘胸。
“你说你咋跟驴一样,一看到母驴,那根……东西就垂下来了,没出息!”
棒子呵呵笑道:“要是看到母驴没反应,这头驴肯定已经被煽了。”
棒子的话把张娟逗乐了,她笑的花枝乱颤。
“我想我的桃花源了。”
棒子扭捏地说道。
“不准在大白天想!”
“我白天晚上都在想!”
“你讨厌的很!”
“我现在尤其想!”
“正经点!”
棒子突然吻了吻张娟的眼睑,柔声说道:
“我说真的,很想很想。”
张娟又四下望了望,有些为难地说道:
“那咋办?大清早的,难道你还要……”
“娟,让我看一眼也好。看完了就背你走。”
“不。羞的很!还是赶紧走吧,要迟到了。”张娟的脖子都是一片淡淡的粉红色。
“你要是不让我看,我今儿个就不背你了。我一个人上学去。”
“你敢!”
“有啥不敢。”
张娟气的掐了一把棒子的胳膊,然后说道:
“这样,你把我背到麦柴垛后面,我就给你看。可千万别让人发现了,发现可就完了。”
棒子二话没说,一把背起张娟就绕到麦柴垛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