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听着屋内张阿姨和张手艺的暖话,不禁感到口干舌燥。
棒子并不清楚年轻时候的张阿姨到底长什么样,但是棒子每次看到张阿姨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害羞。
对于成人来说,“害羞”往往是一个关键的信号。
当一个陌生的男子碰到一个陌生的女子,女子羞红了脸,那么基本就能判定:
这个女孩喜欢初次见面的男孩。
而当男孩或自卑、或羞涩地无法正视这个陌生的姑娘,选择低下头来或者故意偏离目光,那么我们也不难断定:
女孩的气质和美貌让他为之折服。
当然最美妙的莫过于:
他们彼此都羞红了脸。
此时的羞涩,就是人间的至纯至乐。
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棒子正是折服于张阿姨的气质和美貌,当然也有张阿姨那恰到好处的丰盈身材。
在棒子的心中,如果小娥是娇艳欲滴的蜜桃,那么张阿姨就是熟透了的红苹果。
棒子偷偷地咽了口唾沫,有些难堪地压了压自己的裆部。
“……不是我嘴巴子甜。说实话,我们这个岁数的人大多已经没心思了。可是自从你我黏糊在一起,我感觉我回到了十八岁。我原先和张霞一两个月才热乎一次,可是和你呢……”
张阿姨笑着说道:“你就是头种猪!也不怕你那老腰,一天四五次地要。”
“腰没事!下过大苦的腰,铁板一样结实,不信你摸摸。”
“摸啥摸!再摸,也不如人家大小伙的腰……”
张阿姨“吃吃”地笑着说道。
“上次你咋没来呢,我等你等到天黑。”
“别太频繁了。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三天两头地见面,别人一定会盯上咱的……而且今儿个我……”
棒子竖起耳朵,但张阿姨突然停了下来。
“今儿个你咋的了?”
张手艺的声音中充满疑问。
“今儿个我碰到棒子了。”
“他不是在上学吗?”
“对呀!本来应该在学校的!我女儿的脚崴了,他现在背我女儿去学校。今儿个早上我亲眼看着他背娟出去上学去了,可上午我在这儿的中药铺碰到他了。”
“这个没啥担心的吧。他不至于……”
“你可不知道,当时我买麝香和藏红花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呢!”
躲在窗外的棒子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莽小伙,他知道个啥!”
“你可不要小看现在的年轻人!说不定知道呢?而且他当时取的药,也是麝香和藏红花!”
“该不会……”
张手艺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张阿姨叹了口气,幽幽的声音从窗户屋里飘了出来:
“他是个好小伙子,人长的俊,头脑聪明,面善心善,样样都好。不大可能是他。当时他说是给他妈买的,但89年全村计划生育的时候,他妈不是都结扎了吗?他肯定没说实话……”
在外偷听的棒子突然间心虚不已。
“你也别疑神疑鬼了。我们的事别人咋可能知道!有谁会想到我张手艺会租下庙里的厢房当咱俩的洞房。而且,”棒子听到张手艺贱贱地笑着说道,“你要是愿意,咱俩天天洞房都没事。”
“贫嘴呢!一个月就这么一两次,你都烧高香了。我是担心棒子,他要是知道麝香和藏红花的用途,我这不明摆着偷腥嘛……”
“无凭无据的,你怕他干嘛!好啦好啦!快点来撒,不说那些烦人的话,让我先泄泻火再说。”
张手艺焦急地说道。
“今儿个咋没心情……”
“咋的了你这是?”
“也不知道咋的了……”
张阿姨声音突然变小了很多。
“要不,我先给你来个‘沙家浜’?”
“讨厌!”
张阿姨突然娇声骂道。
庙里本是清凉,山根更是幽处,但棒子不知怎的,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喘。他口干舌燥地听了半天,最后实在忍不住内心的渴望,把食指伸进口中沾了点唾沫,后又颤抖着伸向了厢房的窗户。
窗户上蒙着一层黄表纸,轻轻地点了几点,一个筷子粗的小孔就被棒子捣了出来。棒子屏住呼吸朝屋内瞄了瞄。
这一瞄,让棒子瞬间有了眩晕之感。
他看到张阿姨侧着身体坐在厢房炕沿上,衣服的纽扣敞开着,两团饱满的棉花团团是那么的挺,那么的大,圆滚滚的,而张阿姨的头发不像原先一样挽着个发髻,而是披了一肩膀,黑浪一般地将张阿姨的那张富态的脸衬托得妖娇无比。
短暂的一眼就让棒子无法忍受下体的肿胀,他连忙将小腹挺向墙壁狠狠地顶了几顶,又心焦不已地将眼睛贴近了小孔。
棒子看到张手艺侧身站在地上,时不时地伸手撩拨一下张阿姨的两团,对于这样的撩拨,张阿姨有些逆来顺受地将身体轻轻扭动一下,白皙富态的脸上露出一丝娇怯慌乱的神色。
“既然来了,就好好的快活,别想那么多!你也不想想咱俩跑了多远的路!难不成你让我白跑几十里吗?”
张手艺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捏住了张阿姨的两团绵软。
站在窗外的棒子连忙蹲了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又轻轻地站了起来,小腹顶着墙壁,眼睛贴着小孔看了起来。
张阿姨任由张手艺捏拿着自己的两堆,低着头不言不语。
棒子看到张手艺的动作渐渐粗鲁起来,而张手艺的表情也跟着急躁起来。他的脸越来越红,眼睛里闪过一丝欲望的光芒。
“妹子,赶紧些!”
张手艺搓拿了一会儿后,看到张阿姨没有什么动作,他有些急不可耐地说道。
张阿姨叹息了一声,然后慢慢地脱掉了身上的白衬衫,露出了光滑嫩腻的肩膀,那毫无肚子的小腹平平坦坦,那柳梢一般柔嫩的腰扭了一扭。
帮子咽着唾沫,观赏着张阿姨的两只大白兔。
棒子有好几次都看到张阿姨的胸脯,但不是一览无余,而是半遮半掩。当那次棒子坐在张阿姨的对面,不小心抬头的刹那,张阿姨脖子下面的那道沟沟让棒子浮想联翩,心动不已。
而今天,棒子看到了张阿姨的全部。那两团美好的山峦顶端,坐落着两粒红彤彤的小庙。颤颤的,满满的,圆圆的,滑滑的。
窗外的棒子艳羡着,煎熬着,身体磨蹭着。
他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按在了胯间。
张手艺看到张阿姨脱了上衣,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他连忙解开了自己的裤带,然后抖抖擞擞地弓腰抹下裤子,亮出了自己的那根坚挺。
张阿姨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羞。”
她说。
“都多少回了,羞啥羞!张峰可跟我们聊过你们之间的事,说当初还是你勾引得他犯错误的。”
“别提他了……”
张阿姨有些幽怨地说了一句。
“好了好了,不提他。原先你是他的女人,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提他来气。”
张手艺邪笑着说完,然后用手把住坚挺的根部说道:
“沙家浜开始了!”
棒子看到张手艺用自己的坚挺左右摔打着张阿姨的两颊。
棒子觉得有些唐突,心里有些嫉妒,也有些愤怒。但不知怎的,他也觉得无比的刺激。
“砰砰砰”的声音在屋里回荡着,张阿姨的面部表情渐渐地迷离起来,她的胸膛也开始起伏起来。
张阿姨难道喜欢这样吗?
喜欢被物件敲打自己的面颊吗?
棒子觉得不可思议,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继续看着。
张手艺来来回回地摔打了几十下之后,突然用自己的坚挺戳了戳张阿姨的鼻孔。他“嘿嘿”笑道:
“闻闻吧,你都一个月没闻了。馋不?”
张阿姨先是轻轻地侧了一下脸庞,这一侧,棒子就正好看到了张阿姨的正面。
棒子看到张阿姨微微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既厌恶又向往的神色。
“你馋你就直说,变着法儿欺负我干嘛。”
张阿姨说道。
“你难道不馋?”
张手艺不停用粗物顶着张阿姨的鬓角、眉毛、眼睛、鼻尖、嘴唇。
张阿姨没有说话,再张手艺接二连三的顶触下,她突然转过脸去,张开了自己的檀口。
张手艺满足地笑了,然后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坚挺戳进了张阿姨的嘴巴。
棒子再也忍不住心里的焦渴,连忙将手伸进自己的腰间,握住胯间的物件,开始默默地套弄起来。
棒子看到张阿姨的嘴巴被撑得饱饱的,两颊随着张手艺臀部的动作,极富规律地一突一突的,而张手艺就像一个悠闲的牧羊人,一边消停地动作,一边探身从身后的木桌上抓起一根纸烟和一盒火柴,抽起烟来。
而张阿姨也是如此。她的姿态依旧优雅无比,表情如梦似幻,动作不快不慢。她不动声色地含吐着,身体虽然有前后的晃动,但幅度极小,两团白花花的棉花团团偶尔会有一阵震颤,但也不像棒子和张霞在昨夜的激战中看到的上下翻飞。
张手艺满足地吸了一口烟,一只手伸到张阿姨的脖颈处揽着,腰胯间的动作渐渐的粗暴猛烈起来,张阿姨偶尔发出“嗯嗯”的声音,她的嘴巴周围渐渐地变得湿滑。
“好好吃,吃够了我们再回。”
张手艺一边说一边动作,而棒子也在不停地套弄着胯间的物件。
棒子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激动。他说不上里面的原因。
也许是偷窥的紧张。
也许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
棒子目不转睛。
“上面够了,该下面了。”
张手艺抽完烟后,拔出坚挺,喘着粗气说道。
张阿姨大口喘着说道:
“下面能不能算了,我用嘴巴给你……”
“那咋成!这么远的路!”
张手艺说着就把张阿姨按倒在了炕上,然后自己跳上炕,又抬起张阿姨,从后面抱着她,双手伸进了张阿姨的小腹。
“水这么大!还说下面不要弄!”
张手艺笑着说完,几把就把张阿姨的裤子撕了下来。
两条白嫩嫩的腿晃地棒子的心儿都飞了。
而小腹下面的那丛芳草地,让棒子的心儿都要碎了。
【题外话:有人骂我骂的比较上档次,同时也举报了我。我不得不做个简短的声明:女生看此书时最好是已经谈了对象了,而且男朋友最好是陪在身旁看。如果您还是18岁以下的小姑娘,这书您就别看了,就像您暂时还不能吃辣椒,却不小心吃了超辣火锅一样,会刺激到您的。相对于男士来说,这书可能不够直接,不够刺激。不过大家暂时不要担心,虽然做不到够直接,够刺激,但我能做到够曲折,够原始,够乡土,够特色,够本色。让书中人物接地气,让书中人物够真实。
当时写书的初衷,一方面在于我的野狐湾扑街扑的我心酸(顺便说一下,野狐湾是我花大力气写的书,结果日点击才十几个。),所以我不得不到都市娱乐碰碰运气。开始为了博眼球,我的确将男女之爱写的赤裸,但谁都知道,一路啪啪啪的书并不是小说。所以从第20章以后,情节就陆续展开,人物也就相继出场,而爱情、苦情、仇恨、嫉妒、扭曲、义气等等也就主导了小说的发展方向。写到现在,才算开了一个头。因此各位不要着急,也不要轻言放弃,棒子既然要写,就要写出个子丑寅卯,听从大大们的建议,全心地投入进去。
性,只是贯穿小说的一个线索。
最后我要感谢给我打赏的“尚杀杀”、“看书小书迷”,还有坚持订阅的“呵呵大爷来了”,以及在每章开头写下的每一个支持我的作者。谢谢你们的鼓励,也谢谢你们的支持。等到这本书完结了,我会回馈陪我一路的你们。棒子坚决不做忘恩负义的人。】